我去外地出差一周,老婆李瑾瑜一个电话也没有给我打。我为这个家不辞辛苦,而她却对我不闻不问,实在是太让我心寒,我决定跟她离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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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差回来那天恰逢周末,哥们约我去喝酒,七八个人喝了几轮下来实在喝不动了,不是醉了,而是实在没意思。
该吹的和不该吹的都吹了好几遍,大家拿着手机刷视频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。
似乎只要不回家,就可以有正当的理由逃避家庭带来的烦恼。
我抬头看着墙上的时钟:晚上九点半。
这时,一哥们提出一个建议:“谁老婆先打电话来,谁就先回家。”
提议的是涛哥,他是妻管严,哥们没少笑他在家里没地位。每次聚会他老婆总是准点在十点钟打电话喊他回家。
每次他离开的时候,我们都起哄:“唉,涛哥真可怜啊,看咱哥几个多自由。”
“我老婆怕黑,我不放心,她还得带孩子不容易。”涛哥说。
“已婚妇女,怕啥黑啊?”一哥们笑道,“我看是你怕回去晚了挨跪键盘吧?”
在座的都哄笑起来。
被调侃的涛哥却丝毫没有生气。
狼藉的桌子瞬间被几个大男人七手八脚地空出一块地方,八个手机放置中央。
十点刚到,涛哥的手机准时响起。
“是我老婆来电话了,我先走了,失陪了各位。”
涛哥满脸笑容地跟我们摆摆手道再见,拿起放在桌上的车钥匙,第一个踏出包厢,消失在门口,远离这个弥漫着烟味和酒气的地方,
剩下的人再次欢乐地嘲笑涛哥这妻管严是好不了了,说他在家太没地位了。
说着说着,大家又干了几瓶啤酒。
我抬头一看,时针已经指到十一点。大家都又无聊又带着困意,但谁都没有站起来先走。
直到时针指向十二点,再也没有电话响起的时候,我建议大家都散了回家去。
原以为我老婆李瑾瑜会打电话催我回家,可是她没有。我在外地出差一周,她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,对我一点也不关心,实在让我心寒。
我为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她却对我不闻不问,这样的女人要她何用?
我想了一路,最后决定跟她离婚。因为她心里没我。
回到家,我走进卫生间抠喉咙,把喝进去的酒全都吐出来。
这时候我多希望李瑾瑜可以递给我一杯水,照顾一下我。
我走进黑黢黢的主卧,耳边传来的只有她和儿子平稳的呼吸声。儿子在她怀里睡得很安详,还咂巴着嘴。
自从有了儿子,我妈就提议我搬到书房去睡,我听了我妈的话。没有孩子的半夜哭闹声,三年了,我每天都能睡个安稳觉。
儿子和李瑾瑜睡主卧。我想和李瑾瑜亲热的时候,只有等孩子睡着了才能实现。
李瑾瑜起初还愿意配合我,后来就直接拒绝了我。我们之间吵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。每次吵完我把房门一关,落得耳根清净。
女人真是个麻烦的生物,供她吃供她喝,自己就在家带个孩子还嫌累。可谁家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?就她矫情。
我故意把主卧衣柜门用力打开,声音有点大,李瑾瑜睡觉很轻,一下就醒了。
“你能不能小点声,别把孩子吵醒了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。
我一听就冒火:“我七天不回来,你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