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!”
听到吴徒的话,张狂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。
“喂,听到这傻子说什么没有?”
张狂猛拍王经理的肩膀,笑得肚子疼。
“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人物,没想到只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。”
“敢把我弟弟赶出公司,还做出一些得罪其他人的事情只是你脑子不好使而已。”
“听不懂我说的话吗,我认识南海花园的背后老板!”
王经理有张狂在身边有了底气,阴恻恻地看着胡琳。
有张少给他撑腰,他也没什么好怕的!
胡琳头皮发麻,缓缓低下头。
很快,吴徒的声音传过来。
“那又如何?”
平静的话语带着一股难言的霸气。
张狂身后跟着的一些人打量着吴徒,心里隐隐有了些异动。
不接触时平静如水,一旦相碰则锋芒毕露。
如同一柄绝世宝剑,谁碰谁死!
这气场也太惊世骇俗!
“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!”
张狂拿出手机:“等我把凌大哥喊来,让你这狗东西看清楚。”
“你自己算什么玩意!”
吴徒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手表,略带一丝倦意:“如果你是说这里的老板,我已经通知他过来了。”
“我不喜欢等待。”
这态度,完全就没当一回事。
让人感觉,狂得没边!
“我只等五分钟,你要能让这里老板快点来,也不算浪费我的时间。”吴徒好心提醒。
希望老板快点过来。
不希望浪费自己时间?
这,太猖狂了!
真不觉得就算南海花园的老板过来能拿他怎么样吗?
“今天凌总刚好来了南海花园,张少你可以打电话给他。”王经理想到什么,小声补充。
张狂眯眼看向吴徒,注意到吴徒淡漠的样子,怒上心头,咬牙冷笑。
“好!凌叔叔刚好在这就更好了!我这就打个电话给他。”
张狂口里的这位凌叔叔,在南州家大业大,和他爹相交甚好。更有着充足的人脉,与各个不同地方的人都有着不一般的关系。
近段日子来,张狂听闻凌叔叔识得军部要员。
“如果是凌叔叔来,我看这小子会吓成什么样!狗玩意。”
张狂重复喊出凌这个姓。
吴徒脸上并无多大情感波动,只是觉得这个姓隐隐有些熟悉。
反倒是胡琳双手一紧,神色大变,心里乱如麻线。
能让凌总过来,这位张少也太厉害了。
就算是以胡琳这小职工身份也能明白,那位凌总究竟有着多么可怕的身份。
吴徒多年没见就算有所发展,面对凌总也只是蚍蜉而已。
凌家有着几十年的底蕴,就这个南海花园也是因为那位凌家少爷的花花性子,特意打造。
张狂的电话很快打完。
“哼,你等着,凌叔叔很快就会过来!”
胡琳左右踱步,心急如焚。
再这么折腾下去,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大。
以吴徒的样子来看,他绝对不会居于弱势。
那么他得罪南州城里的龙头,绝对是一件不好得到事情。
“那个……”
胡琳刚要开口,已觉得稳操胜券的王经理,冷声大喝:“闭嘴,现在这事情是你能插嘴的吗?”
“有的人找死,那便让他死!”
“你一个快丢工作的人,没资格说话。”
连续几句话,直接将胡琳堵得无话可说。
如今,求饶都已成奢望。
“五分钟到了。”
吴徒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大衣,缓缓穿戴上。
他说了不等,那便是不等。
如不是胡琳在这,他也不会等五分钟之久。
“我们走。”吴徒示意胡琳,转身要走。
“哦?现在就想走了?你不是觉得不会怎么样的吗?别跟我拿时间当借口!”
张狂示意他身后的人:“我没让你走,你就不能走!”
张狂身边众人上前几步,给吴徒施以压力。
“等等!”
就在这时,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出。
一个高大的身影,大步往前走进现场。
同一个时刻,胡琳谦卑地低下头,声音打颤:“凌……凌总好。”
张狂念叨的凌叔叔,来了!
“凌叔叔,你可来了!”
“就是这个垃圾占着这个场子不走。”
“今天,你一定要得帮我,给他点颜色看看。”
张狂一脸喜色的迎上前,来到他觉得无上尊贵无比的凌叔叔面前,呲牙狂笑。
这位凌叔叔,没将视线放在张狂身上,进到花海区域的第一时间,他的视线就放在不远处那张不算陌生的侧脸上,恐惧弥漫遍心头。
“是你?”
吴徒转正过身子说道。
完全看清吴徒正脸的凌厉,双腿一哆嗦,猛咽下一大口唾沫,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。
看到这一幕,张狂连同王经理就像见鬼一样,无法置信地张大了嘴。
怎么回事?
吴徒说道:“你是这里的老板?”
“是是的。”凌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:“我,我并不知道你要来,不然肯定提前准备。”
吴徒是谁?
恐怖的军事背景,神秘莫测的身份。
上次他就吃过一次亏,这一次怎么还敢惹吴徒。
再敢惹吴徒,凌家不复存在都有可能!
吴徒微抬下巴示意张狂:“这次你是为他而来。”
“准备给我点……颜色?弄死我?”
凌厉大口喘气,身子一软,当下跪在地上:“不敢!”
同一时刻。
张狂和王经理呆若木鸡,震撼地看着如此戏剧化的一幕。
胡琳愣愣看向吴徒,只觉得口干舌燥。
那个南州里称霸的凌总,竟然只因为吴徒简单的几句话语,被吓到当场下跪。
这……她是在做梦吗?
吴徒又说:“我要包下整个南海花园。”
凌厉跪在地上恳恳发声:“是,我会为你安排妥当。”
紧接着吴徒双手背负于身后,微抬起头看向早已被吓傻的张狂和王经理。
“你们这里有些员工,目中无人,妄分尊卑。”
吴徒话只提一半就不再多言。
凌厉心里明白,看向王经理眼里皆是冷漠。
吴徒接着说道:“还有将你喊来的这位,你和他关系不错?”
“没有,他任凭吴先生你处置。”凌厉立刻撇清关系。
张狂如坠冰窖,寒意渗透全身,还想说什么。
“砰!”
一只石头从吴徒手上弹出,精准地命中张狂的膝盖。
张狂噗通一声跪了下身子。
“那就,让他先跪个三天三夜。”
吴徒扭身离开,从始至终没正眼看过张狂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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