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你的毒是装的,但是伤是真的,我可不想你落得个残疾,要我负责。”
“也就是说你在房间说的话都是认真的?”
宁轻雪瞪了张书德一眼,却没有回答。
很快,小镇勤署所的人过来了,宁轻雪出示了证件。
验明了身份,勤署所的人立刻客气地将张书德和宁轻雪请回去。
刚到达勤署所,一个矮胖中年差员就出现了,正是小镇勤署所的所长吴凤年。
宁轻雪简单将俩人这一行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吴凤年脸色阴沉,想不到在自己管辖的地方竟然有如此一个地方,而且自己还蒙在鼓里,事关重大,吴凤年还是立刻打电话汇报。
打完电话后,吴凤年的态度立刻变了,原来电话里竟说眼前的这两人是骗子,他们其实是被悬缉的人。
“差点被你们骗过去了,宁同志,将你的枪交出来。”
“麻烦吴所长把话说清楚。”宁轻雪黑着脸道。
“三天前,局里已经将你们列为在逃的悬缉者。”
“为什么?”宁轻雪惊叫起来,三天前,正是他们从清市赶来山县的时候。
“你们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有数,我再说一次,将枪交出来。”吴凤年双手握枪,紧紧地盯着宁轻雪的手。
虽然一头雾水,宁轻雪还是不情不愿地把枪交给了吴凤年。
“你们看紧一点,明天有人过来交接,小心,不要让他们跑了。”吴凤年交代完,将张书德和宁轻雪两人反锁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,并安排人员严密看守着。
被人莫明其妙地关了起来,还变成了悬缉者,宁轻雪心里烦躁,瞪着张书德,想让他说点猜测。
“别看着我,我也不知道原因。”张书德摊了摊手。
天还没有亮,房间门被打开了,吴凤年首先走了进来,然后是一个英俊,一脸傲气的年轻差员。
“是你?”宁轻雪看到年轻差员,惊讶的道。
这个年轻差员叫黄一脉,也是清市近几年来最出色,名声最响的年轻差员。
黄一脉冷傲地扫了张书德和宁轻雪一眼,然后转过头示意吴凤年出去。
吴凤年虽然想在房间里呆着,也只能走了出去。
“轻雪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黄一脉看着宁轻雪道。
“上头为什么要把我们列为悬缉者?”宁轻雪显然不想与黄一脉套近乎。
“你们做的事情,心里不清楚么?”说到正事,黄一脉脸色也沉了下去。
“我们做了什么事情?”宁轻雪心里一大团疑惑。
“你们来这里干什么?”黄一脉并没有回答宁轻雪的话。
宁轻雪详细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,从去禁管所找陈大发,发现“回头草”的气息,再到医院那里,从陈国光处得到“回头草”的源头,一直说到在药铺击毙狗哥,当然,中间一些难以开口的事情,就隐瞒了下来。
听到张书德单凭一袋子的栗子就能发现“回头草”的源头,黄一脉惊讶地扫了张书德一眼,听完宁轻雪的话后,黄一脉走到房间外,在两名中年差员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,两名差员令命而去。
“昨天晚上一收到消息,我们就立刻赶了过来,现在我肚子有点饿,轻雪,你陪我去吃点东西吧。”黄一脉重新走进房间。
“我不饿。”宁轻雪眼角扫了张书德一眼。
“你不想知道你因为什么变成悬缉者么?”黄一脉眼神闪烁。
“你想告诉我就在这里说。”宁轻雪拉了张椅子在张书德旁边坐下。
黄一脉双眉一扬,扫了一眼张书德,最后却还是搬张椅子坐在张书德和宁轻雪两人面前。
“陈大发死了。”
这是一个很突然的消息,张书德和宁轻雪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。
张书德双眼发亮,却闭口不语,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。
宁轻雪却惊讶地叫了起来,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你们在禁管所和陈大发见完面后,没过多久,陈大发就死在了禁管所。”
宁轻雪有点不敢相信,他们看到陈大发的时候,陈大发还是好好的。
“当然,我相信陈大发的死与你没有关系,你只是被人利用了。”黄一脉扫了旁边的张书德一眼,继续道。
“你们怀疑陈大发的死与我们有关?”宁轻雪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她和张书德会莫明其妙变成了悬缉者。
“陈大发自从进了禁管所后,只有你们去见过他,而在他进禁管所的时候,已经被详细搜过身体,不可能藏有什么东西。”
“陈大发是怎么样死的?”
黄一脉还没有开口,旁边传来一直没有说话的张书德的声音,“七孔流黑血而死,死前一个小时痛苦万分,状若疯癫,双手不停地去抓自己的头发,想将自己的头撕成两半。”
张书德缓缓而道,个中细节,像是自己在旁边亲眼目睹一般。
黄一脉脸色一变,身子猛地站了起来,盯着张书德,沉声喝道:“张书德,说,你是怎么样害死陈大发的?”
张书德伸了一个懒腰,笑道:“我有说是我杀的人么?”
“不是你杀的,你怎么会如此清楚陈大发死亡时的情况?”
“猜的,哈。”
“张书德,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与陈大发死亡有关,你聪明的话,就快老实交代。”
“我去,你们不是早就怀疑我了么?”张书德笑了。
“张书德,你别得意,你现在不单与陈大发死亡有关,还与楚梦茵无故昏迷一案,李娴静一案和立交桥车祸一事有关,这一串的事情,你都有参与进来。”黄一脉脸露怒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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