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系统，哪有鱼？”
白子路看着黑漆漆的街道，一时间脑子有点断弦。
“白爷，按系统的推测，水里有鱼。”
“因为系统空间之前的鱼都是在水里的。”
“你能不能不说废话？”
“难道我是智障吗？我会不知道水里有鱼？”
“我是问你，这附近哪有鱼？”
他要被这个脑残系统给弄疯了，这么一本正经的跟他说鱼在水里？
你是认真的吗？
“我不明白白爷的意思，鱼是在水里啊。”
“附近...经过系统扫描，在您左前方1公里左右的湖里有很多鱼。”
“那就走着，我的野猫、野狗还等着吃鱼呢。”
“对了，你的养殖空间可以养鱼吧？”
“可以，但需要您收集一些水草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...
五分钟后，白子路一路小跑到系统所说的湖边后。
“...系统，你还需要更新下地名，这不是湖，这是什刹海的后海。”
“什刹海？后海？”
“白爷，海不是都很大的吗？这个海太小了。”
“不错，你学聪明了，居然知道质疑了。”
白子路对系统的进步感到欣慰，这都是他的功劳啊！
“这是地名，地名懂吗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为啥叫海，反正你记着这个地名就行了，以后别说湖了。”
“好的白爷，系统已经记录完成。”
“嗯，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对了，我咋收鱼？”
“白爷只需要把手放水里就行，接触后就可以收取整个什刹海了。”
“空间可以把什刹海当做一个整体来收取。”
“...算了，我少收点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白子路这才把手重新向后海的水面伸去。
刚刚听到系统说是收整个什刹海，吓的他赶紧把手收了回来。
这要是他今晚把什刹海的水和鱼全收了，不用到天亮，四九城就得舆论爆炸。
“嚯，鱼还挺多啊！”
他的手放进水里后，空间就按照他的意识开始收取后海的水和鱼。
只看到水面在快速下降，以白子路的手为中心，形成了一个越来越大的漩涡。
在水面下降了15厘米后，白子路停止了继续收取。
“系统，现在有多少鱼了？”
“白爷，刚刚您一共收了3400多条草鱼，4100条鲫鱼，2100条鲢鱼，1万7432只河虾，27只乌龟...”
“停停停。”
“不用跟我报数了，就是说现在基本上湖里有的鱼我都有了是吧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鱼吃的呢？”
“不用收取了，您收取的水里的微生物经过繁殖足够养殖水产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下一刻，白子路出现在了动物养殖空间。
“系统，抓点小鱼给我。”
“好的白爷。”
瞬间，白子路脚边就出现了一堆小鱼，放在筐里，还在活蹦乱跳。
仔细看了看，这不就是他之前买的放鸡蛋的小筐嘛！
“系统，你进化了？”
“这东西怎么还能直接出现在我身边？”
白子路拿起小筐，对着里边的小鱼左看右看。
“这也是系统刚刚发现的，在白爷您再次进来空间的时候，可以随时获取空间内的任何物品。”
“另外，白爷在空间内的所有权限都已经放开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白爷在空间里边可以做任何事。”
“那我还能飞不成？”
“可以。”
“...”
白子路发现这个系统现在有点飘了，都学会怼他了。
但不信邪的他试了试，发现他在空间里还真能飞！
只要他想，他还可以出现在空间的任何地方。
甚至在他的脑海中还出现了空间的立体影像，反正很神奇，也不知道这么大的空间，怎么让他在脑海中全部呈现出来的。
经过一番实验，在空间里他几乎就是神，想干嘛干嘛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，只要一个意识，他就可以翻江倒海，无所不能。
“爽！”
“这才是系统的主人嘛！”
“之前那是什么玩意？跟进了一个陌生空间的普通人差不多。”
玩爽了，白子路又回到之前的位置。
“傻狗，傻猫，你们就得吃鱼啊！”
“不吃你们就得饿死了。”
白子路端着小筐，看着眼前的几只猫猫狗狗，每只面前给它们扔了一条小鱼。
或许是真的饿了，也可能狗吃小鱼也没事。
反正几只动物吃的都很活泼。
一爪子拍死小鱼后就直接进嘴开始吃了起来。
几只护食的还叼着小鱼跑到一边去吃了。
“得嘞，就说都是动物嘛，哪有不吃鱼的？”
“统子，这些猫狗也交给你喂了，就给它们吃小鱼。”
“好的白爷。”
“对了，你会训练猫狗不会？”
“给我训练一只猫狗大军啊！”
“...”
“...白爷，系统可以给它们安装芯片，让它们完全服从您的指挥。”
“如果只是常规训练，可以录入您的声音，让它们听懂您的简单指令。”
“常规训练，就常规训练就可以了。能听懂我的话就行。”
“好的白爷。”
白子路可不想掌管一支芯片猫狗大军，他还是喜欢天然的猫狗，能和人交流玩耍就好。
猫抓老鼠、狗看家就挺好，这才符合它们的气质。
“统子，好好给我养鱼啊！”
“多繁殖点，我明天再去搞点别的种子和动物，白爷能不能过人上人的日子，就全看你的了。”
“好的白爷，为您服务是系统的宗旨。”
“算你了！”
被系统的马屁拍的美滋滋的白子路这才出了空间，向红星四合院走去。
虽然系统只是一句标准回答，但他可不管，他就认为是系统在拍他马屁。
...
“这怎么睡啊...”
回到家，看着房间里的一堆破烂，白子路有些头疼。
白天的时候忙着对付秦淮茹，给个草堆都行，所以没有在意。
现在就他一个人了，看着那破破烂烂的木床，还有黑的发亮的被子，他是真躺不下去。
“白爷，系统可以帮您分解掉被子，重新制作一件新的。”
“那还等啥？赶紧的。”
白子路顺手连床都给扔进了空间。
“再把床也给我换个新的。”
“好的白爷。”
“您需要其他木材吗？”
“空间里有很多千年以上的树，系统可以帮您制作全部家具。”
“真的呀，你可真棒。”
“...额，先不用了，还是做个床就行，外观弄破点。”
“好的白爷。”
白子路差点忘了，这可是51年，他一个混子家突然多了很多一看就名贵的家具怎么解释？
还是慢慢来吧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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