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僧,半月前你不是要修佛吗?”姜望舒毫不客气的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,“你改变主意了?”
探进衣服的手可不会老实,除去摸胸口,就是摸腹肌了。
姜望舒吻着他修长的颈,轻声细语的喊他:“释心,你是不是爱上我了?”
被问到的释心紧张的心直跳,他正要开口,姜望舒收回手,在他耳边告诉他说:“可惜,我已经不稀罕了~”
感觉自己被抛弃的释心一下睁开了眼睛,他咬牙切齿的告诫道:“望儿,莫要始乱终弃!”
“姐姐们的事怎么能叫始乱终弃?”姜望舒又开始喝起酒来,她妩媚的扫了释心一眼,“姐姐我呀,只是想给每个男人一个家罢了,姐姐能有什么错呢~”
这话气的释心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,最后他夺掉姜望舒手里的酒杯,带着浓浓的酸意吻她。
非要来形容这个吻的话,那就是凌乱不堪的吻,姜望舒的唇都被释心报复性的咬出血了。
她正要求饶,一睁眼花船变房间,还是那种十分冷淡的房间,除了书就是字画的那种房间。
“望儿,你真行,”释心捏着她的下巴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,“与我纠缠之际,还能想着别的男人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可惜释心不想听她解释了,一番交替分别后,红唇晶亮。
自上次解过姜望舒的衣服后,释心这次轻车熟路。
“……圣僧,”姜望舒有点儿怕了,这次她是真心实意的要求饶了,偏偏酒的后劲又上头了,妩媚的神采与娇媚的声音反倒像是催情药,“我……”
“想求饶?已经晚了,望儿。”释心无情的打断了姜望舒的话,他的手已经抚上姜望舒的腰间。
如玉般的肌肤让一直清心寡欲的释心感到心颤,尤其是此刻姜望舒身上的香气格外芬芳馥郁。
娇吟、玉枕、香幔与佳人,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,即使无人指引,也能领悟这通天大道。
喝醉酒的姜望舒抚着释心的肩,轻嘤出声:“……释心”
“望儿,莫怕……”释心运起柔和的法力就往姜望舒的腰间送去。
得到缓解的姜望舒要好受的多,迷迷糊糊中,她看见小指上的红线长了好多,莫约……三十天的样子。
突然,姜望舒感觉什么东西消失了,这种感觉特别难受,她哭的楚楚可怜,“释心……是不是有哪里不对……?”
“望儿破身了。”释心狠狠的压抑自己,运起柔和的法力往姜望舒全身送去,“望儿,好点了吗?”
一股至纯的灵气直冲丹田,这让释心差点失了运法力的分寸,难道处子血还能修行?可是师父从未告诉过他这些。
这种不对劲绝不是破身的不对劲!可非要姜望舒说,她也说不出来。
凡间女子与修士不同,若不温情以待,易伤凡体。
释心轻柔的吻在姜望舒的眼睑,又温柔的拨开脸颊上被香露浸透的青丝,“望儿,我想去你家提亲。”
“好……”姜望舒的理智早就在释心的带动下消失的七七八八了,现在她满满的欢愉,哪里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。
得到同意的释心满心欢喜,轻吻绛唇,缠绵悱恻一番就放过她了。
待姜望舒恢复好了,再尝也不晚。
毕竟适可而止已是最好,过久会让姜望舒难受,他还记得上次的接颔为戏就已经让姜望舒虚的不行了。
事后的姜望舒直接秒睡,她好累,她要死了。
至于那两根缠绵在一起的红线谁也没有发现,就连释心都没发现自己小指上的红线都变长了。
清晨的曙光洒满大地,竹子被风吹的‘簌簌’作响,竹声夹着杂着清脆的鸟叫声把睡的正香的姜望舒吵醒了。
昨夜喝了许多酒,这会儿头痛欲裂就算了,偏偏身子也痛的难受,她微睁开眼就看见睡在她身边的释心,光着膀子的那种。
姜望舒:……
也就呆了那么几秒吧,下一刻,姜望舒抬起手一看,红线好长好长,差不多有……一年半的寿命。
怎么这次长这么多?
还有啊,她不是已经破身了吗?怎么这次还这么痛苦?这跟话本子上写的不一样啊!
本就在闭目养神的释心一睁眼就看见姜望舒看着自己的手一脸茫然,她这是后悔了?还是在想别的男人?
一想到这个可能性,释心那股子酸劲又冒出来了,他冷冷的问道:“又想给天下男人一个家了?”
“……”姜望舒一时无言,看着释心没个好脸色的样子,姜望舒立马说:“你少往我头上扣帽子!”
“姐姐亲口说的话,这就忘了?”释心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,“望儿,你最好收起你这‘伟大’的想法,不然贫僧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姜望舒惊呼一声,又羞又气,她忍不住骂他:“你流氓!你你你你……你下流!”
挨了骂的释心一点都不生气,他反正镇静的很,“望儿骗我下山的时候就该想到今日,如今贫僧入了红尘,望儿倒想对我弃之不顾了?”
“呵!望儿倒是好狠的心,昨夜春宵一度,绫罗幔帐,香枕佳人,接颔为戏、鱼水之乐,这会清醒了,望儿倒是不肯认了。”
这一连串的词让姜望舒彻底傻眼,傻和尚这是变聪明了?
姜望舒伸手想推开他,但释心哪里是她憾动得了的?若是被她这点蚂蚁力气憾动了,那释心这身修为都白修了。
佳人媚眼如春水、气喘娇如兰,释心看着姜望舒笑的颇有邪气。
“不认也没关系,既然望儿已经清醒了,那就再感受一次,贫僧不介意让望儿再度沉沦一次,顺便帮望儿回忆回忆。”
章节 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