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的处子身已经被傻和尚拿走了,睡了一次也是睡,睡两次也是睡,睡一次多活六个月,和命比起来,贞操算个屁!
脱下衣服的姜望舒攀上释心的肩,又在释心的颈部落下轻柔的吻,“释心,我知道你对我有情,你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?难道这两天来,你就不想我吗?”
“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?难道你通通都忘了吗?我不信你这么绝情,也不信你不爱我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释心的头低的更低了,“总归是我对不起你,望儿,你就忘了我吧。”
“望儿的望是希望的望,不是忘记的忘,离开我,难道你就不难过吗?”
这次释心不再开口,他们之前静的出奇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看不透我的命格吗?”姜望舒决定下一剂猛药,“我现在告诉你为什么。”
释心依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实际上他正在听,而且听的还很认真。
“我活不到两个月了。”姜望舒很平静的告诉他说:“我爹找了无数高人想帮我续命,但没有一个成功的。”
“我们之间也不需要有来生了,你修你的佛道,我入我的轮回,就当我们的缘分到此结束,此次一别,圣僧保重。”
姜望舒果断的起身了,她穿上衣服就要离开,却落入一个结实又充满安全感的怀抱。
释心与姜望舒十指相扣,瞬间,一缕缕的金色流光环绕着释心的手臂传送到姜望舒的体内,但它们刚触碰到姜望舒的身体就像碰到一层屏障般的消散了。
“怎么会……”释心不敢置信般的看着姜望舒,他不死心的又试了几次,但每次都失败了。
“别白费工夫了。”姜望舒松了口气,她还真怕傻和尚续命成功,万一成功了,那她的谎言不就被拆穿了?
姜望舒抽回手,对他甜甜一笑,“圣僧保重。”
说完姜望舒就出门了,她解下拴着的马,一个翻身,潇洒而去。
这把她赌输了,没想到傻和尚成佛的心思那么重,不过也值得了,她还能活半年呢,不亏。
想通的姜望舒的心情豁达不少,她唱着最爱的木兰从军,一路往丰都赶去。
到了下一座城,姜望舒直奔赌坊,这次她狠狠的赌了一整天,就跟上次一样,赌坊东家死活说是她出千。
姜望舒当场就和赌坊东家比试了一把,这下东家不得不服,当场就捏着鼻子认了,毕竟有些人天生就吃赌钱这碗饭的。
当天晚上,姜望舒带着大把银子又去当地最大的青楼潇洒了一把,她站在花台中央,大喊一声,“给爷来六个花姑娘!”
老鸨一听,嘴都笑开花,还给姜望舒安排了一间上好的雅间。
坐在三楼听曲的姜望舒可享受了,兴致一来,她还要摸一把姑娘的屁股。
站在远处的释心看的一肚子火,原来姜望舒不仅喜欢男人,还喜欢女人!
那天晚上姜望舒刚走他就后悔了,他眼巴巴的在后头跟了一路,听着她唱木兰从军。
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她居然没发现她后头跟了一个男人!
喝完花酒,又开始赶往下一座城,到了下一座城后,姜望舒依旧老规矩,先去赌场赌一把再说。
释心这下终于知道坊子是什么意思了,这里头一群五花八门的男人,关键是姜望舒的运气真的是好到爆。
他尝试去影响姜望舒的赌局,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作用。
这次姜望舒赢的更多,整整两大包银子,释心猜姜望舒肯定要去青楼风流一把,结果他失算了。
姜望舒去买新衣服了,而且还找人妆扮一番,打扮的妩媚的很!
只见姜望舒左拐右拐,去了一条雅致非常的街,释心猜她应该是要去喝茶。
结果释心又失算了。
姜望舒被八个各有千秋的男人从屋子里头拥着走出来了,最后他们上了一艘别有一番风韵的船!
那八个男人,果真是各有千秋!
弹琴的弹琴,吹萧的吹萧,还给她表演歌舞,这还不算完,剩下的几个还给她敬酒、喂菜、捏肩、捶腿。
在姜望舒摸了那些男人的屁股一把后,释心再也忍不住了,他阴着脸上船了。
结果这一下不得了,释心又看到姜望舒正在脱一个男人的衣服!
“姐姐,你认识他吗?”被脱衣服的男人半个身子都露出来了。
“你看我认识他吗?”姜望舒喝的正是有兴致的时候,今天就算老皇帝来了,她姜望舒都得把这八个男人摸一遍再说。
“来,别理他,我们继续。”姜望舒又喝了一口酒,还给其中一个鸭子喂了一杯。
眼看姜望舒越来越过火了,释心夺过酒壶一饮而尽,喝完的时候还呛的厉害。
“玩禁忌风是吧?”姜望舒手一挥,八个男人就下船去了,她看着眼前人觉得有点眼熟,“大哥,你谁啊?光溜溜的脑袋比月亮还亮堂,你闪着我眼睛了。”
“姜望舒!”释心重重的放下酒壶,一把拉起她,“你仔细看看我是谁?”
“是我爹。”姜望舒眯着眼睛说。
这话给释心气的呛够,他静了六百多年的心,从遇上姜望舒的那一刻就再也没静过了,为了她,他连佛都不修了,现在倒好,她变心变的比谁都快!
“逗你的。”姜望舒冷不丁的问:“圣僧你也要与我对饮一杯吗?”
这么一来,释心一下泄了气,他又跟之前那样风轻云淡了,他坐在原地开始打坐。
姜望舒将释心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,最后朝他吹了一个特别流氓的口哨,“要不要姐姐带你云雨一番?”
只稍几秒,释心的脸就红透了。
一看有戏,姜望舒更流氓了,这可是续命的机会啊!
不要白不要,要了还想要!
她含了一口酒,挑起释心的下巴,轻轻的吻了上去,就在释心想回应的时候,趁机一口入他喉。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释心被酒呛的不行,姜望舒笑的特别没良心。
“圣僧,你这是破戒,还是还俗?”
姜望舒绕到他背后,一手抚着他的背,一手抚着他的腰,还很坏的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。
耳垂传来的酥麻感让释心不自然的颤栗一下,他脸红脖子粗,说不出话来。
见他还是一本正经,闭着眼睛,一脸禁欲的模样,姜望舒就越发的有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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