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。
6:30,高空。
傅烟伸了伸懒腰,转身,朦胧中向外看去——
不远处有白色生物在扑闪扑闪。
咋还有鸟呢?
疑惑。
别墅二楼窗外的矮树被偷啦?
她眨了眨眼。
不确定。
再看看。
哦,一排啊。
一排,
大天鹅?!
她嚯的起身,睡意全无,惊恐的环视四周。
不属于镜熙别墅内任何一间卧室的装修,四周密闭,只有几扇椭圆形窗户,窗外的晨光拨开云雾洒进墙面,可见层层白云与蔚蓝色相间。
傅烟一脸懵逼的在内心OS:我咋上天了……
拉开隐藏在墙体中的隔板,是一个大屏电视机,显示着当前飞机位置为太平洋上空。
惊得她睡意都散了几许。
对于是怎么从别墅到天上来这一块傅烟的半点印象也没有。
她起身摸索着门旁边,发现一个按钮,按下,门自动打开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客厅,继续往前再穿过一个狭长的走廊,她隐隐约约听到了有人说话。
慢慢靠近,她看到了——
座椅舱全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女人。
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个电脑,时不时有人交头询问,黑色文件夹被传阅,纸张的翻阅声、键盘声、交谈声错综交织。
似乎没人注意门口有位女孩的到来。
她的目光停在某处,出声喊道:“承易礼。”
叫的很小声,软软糯糯,带了点刚醒的沙哑。
这哪儿呀?
室内本就杂音不大,她一出声坐在单独商务椅的男人就听到了。抬眸,起身,走近看到她雪白的脚丫踩在地毯上,忍不住皱眉,“怎么不穿鞋。”
转身向后使了个眼色,没一会儿空姐带着一次性拖鞋过来。
因她突然的出现,室内的众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睡衣就跑出来的姑娘。
难道是老板的妹妹?
下一秒就看到冷清淡漠的总裁蹲下给人把鞋套上。
众人对视,眼色一变,清楚的彼此眼中的八卦味道。
蛙趣蛙趣。
不对劲啊!
这眼神、这动作、这体贴!
绝不是一般关系!
在场都是C²核心工程团队和精英律师团,服务承家多年,头一回见到总裁把异性带在身边。
交换眼神后,众人把目光投向刚刚坐在承易礼旁边的周川。
果然,周助眼里没有丝毫意外。
撞上同事们的眼神,周川分明看到了他们表情里写着:“周助!这女孩是谁!这么大的瓜就你一个人吃上了!都不和俺们说!!”
傅烟看着承易礼给自己穿鞋,躲了躲,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其他人都看着呢。
承易礼没接话,给她穿好,拉着她的手转身,郑重其事的说着:“介绍一下,我太太。”
瓜友们心满意足!
秉承C²优良传统,一众精英齐刷刷站起,鞠躬,声音洪亮。
“夫人好!”
最后那个字还带着回音。
傅烟干笑几声,也点了点头,“你们好呀,刚才,不好意思打扰了。”
又是整齐的声音,“不打扰!”
傅烟:……
有点可怕是怎么回事。
承易礼手下的人都在部队练过吧。
这口号未免喊得也太过整齐了些。
再看看每个人一身黑西装黑领带,有的领口还别了黑墨镜。
呜呜呜。
好像猎人呐。
一旁的承易礼没眼看,扶额,有苦说不出。
C²早年是承爷爷作为初创团队办下来的,成立之初不过是简单涉及制造行业,由于在部队里待过,老爷子把那套习惯也带到了公司中,甚至早期还培养人站军姿、负重跑、喊口号。
后来不知怎么就作为企业文化传了下来。
等到他接手后,得知人事对刚进来的员工还有此部分的相关培训,他立马就废了,可是这帮早早进入的精英们似乎习惯了。
有的新人听说参加完C²训练,每月能减重10斤,纷纷踊跃报名,争着抢着要去。
承易礼没办法,不再管了。
事实上。
HR说的:公司每月会安排各项体育运动,包括负重跑、武术训练、足球篮球赛等,配有专业教练,去参加过的老员工表示一月瘦了10斤,按需报名,不强制。
员工听到的:叽里呱啦叭叭叭叭……月瘦10斤!
恩(★ω★)?
这还等什么。
冲就完了!
回到现在,承易礼看着傅烟醒了,吩咐空姐去准备早餐,牵着人回到客厅区。
她被她扯着走,懵懵的问:“我们要去哪儿?”
“拉斯维加斯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有个为期三天的会议要在那举行,你不是答应了么,跟我一起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——”
她的话一顿。
想起了前天夜里。
傅烟和承易礼从老宅回来的当晚,他又烧了一阵。
“你松开,我去拿药。”那时她正被男人圈在怀里,动弹不得。
“不想吃。”承易礼的头埋在被子里,拒绝,可嘴里喊着热。
“媳妇儿,你摸摸我的头,是不是很烫。”
“是,所以你要放开我。”
没想到这男人听完开始赖皮。
他从被子里抬头,眼色有待迷离的说,“出出汗应该能好。”
“烟烟,你帮我,出汗。”
“奶奶都说了,你要帮我的。”
傅烟愣了半天才听懂这人在说什么。
狗男人。
啥破路啊都能开车!
“不行,吃药,松开我。”义正言辞的拒绝。
他紧了手臂,发烫的温度隔着睡衣传来。
“坏女人,不帮是想看我伤口崩开么。”
话音刚落便不由分说的贴上她的唇。
喉结滚动,他整个人烫到要命。
傅烟的背后是他不知何时抵在身后的手,躲都躲不开。
亲了一会,他松开,哑着声问,“去上面。”
“行么?”
纵使脑袋沉得仿佛千斤重,但是身体的本能告诉他。
出出汗就好了。
眼前的人能救他。
他想要她。
即便爱意的上涌会让他烧的更重,但是没关系。
他甘之如饴。
只要对面的人愿意。
他想听到她说想要,他便心甘情愿的臣服投降。
随时都好,在哪都行。
他的话像钩子,带了痒意,撩拨进她心里。
还不等自己做选择,男人的大手掐着她的腰就把人抱起。
之后。
循循善诱。
等到出了一层薄汗,他在她耳边厮磨。
“后几天我出差,你不在怎么办,没人给我换药了。”
声音像醉入黑暗的酒。
似乎没想着听她回答,他又问:“能帮我么。”
傅烟感官沉沉浮浮,没听清他说什么,在他一遍遍充满引诱的问话中,胡乱答了声好。
然后。
某个奸计得逞的男人亲了亲她耳垂,满脸愉悦的表扬。
“好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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